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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(1 / 1)

“我没有疯,如果我疯了,就不会回来了。”秋时序声音有些哑,如果是以前,许南意会觉得这是她动情的标志,可现在,她不敢确定。

“我和她,没那么像吧?”见许南意不打算开口,秋时序又继续说。她今晚喝了一些酒,本以为不常喝酒的自己很快就会醉掉。可事实证明,如果一心求醉,很多时候往往会更加清醒。

秋时序一直以为许南意是喜欢自己的,同她的情感一样,是超乎了母女关系,不被世俗所接受的那种喜欢。正因为如此,许南意对她忽冷忽热,是因为无法接受她们的关系。

可今晚,那个人的出现,让秋时序忽然有一种自作多情的想法。她不愿意用那种恶意揣测秋时序,可她想了整个晚上,为许南意找了很多理由,却没有一个能够说服自己。

“放开我。”许南意没回答秋时序的话,其实心里也早就乱作一团。秋瑜的意外出现也是她没想到的,更加不该的,是让秋时序和秋瑜碰面。

就在许南意埋怨的这会儿,一滴温热的水珠落在脸颊上,啪嗒,唤回了许南意游离的意识。房间太暗,她看不清秋时序的脸,下意识抬起手去摸,在她脸上,抚过泪水。

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,许南意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她没见过秋时序哭,流泪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,可她从没见过秋时序开启这种机制。

秋时序出生后只在许南意身边待了几天,然后就被送去集中看管。最高阶的信息素和精神力,这样的存在是稀罕的,联邦政府不会放过这样的存在。

许南意偶尔回想起自己这个女儿,恰好,研究院会把她每天的视频记录发给自己。不管是被研究还是在训练过程中受伤,别的小孩子会哭会闹,可秋时序总是一副淡定的模样,眼泪这种东西,好像也随着她的长大进化掉了。

掌心温烫的触感让许南意出神,她忽然意识到,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今晚的秋时序这么不同。她没再装做懂事,也不再听话,褪去外壳,露出里面脆弱的本体,甚至是忤逆自己。

今晚所有的一切,都不是秋时序平时会做的事。她在自己身边压抑太久,直到现在才表露出她本来的样子。

许南意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触碰到秋时序的鲜活,感触到自己其实没办法把她当做任何人的替身,或是自己一直以为的“不会反抗的工具”。

心里起了某个念头,让欲望在一瞬间盖过了所有理性。许南意翻身,将秋时序压在身下。她知道,只有对方愿意,自己才能做出抵抗,而现在,秋时序就是愿意的。

局势在瞬间发生变化,许南意知道,如果是以母亲的身份,她该立刻起身离开这张床,这个房间。

可是掌心还残留秋时序的泪水,她终于体会到不忍心是什么滋味。

秋时序闭上眼,泪水顺着眼角滑到耳朵里,她其实很讨厌这种感觉,但她今天大概是被酒精弄坏了。

她无奈地笑,抬起手臂遮住眼睛。

秋时序是洗过澡进来的,身上只有一件松垮的浴袍,早就在刚才的挣扎中脱开了。她没有穿内衣,白皙的身体只有一件同色的内裤。

纯棉质地,很简洁的净版,没有一点多余的花纹。

秋时序的内衣总是这样,简单的不像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感觉。

这是许南意第一次用这样复杂的心情去审视秋时序,不仅仅是自己的女儿,还是许南意垂眸,视线落在那条有些碍事的内裤上。她用手按着中间的缝隙,隔着纯棉质的内裤来回搓揉。很快,手指沾染了濡湿的痕迹,内裤又一圈灰色的水痕,让纯白布料变得更透,几乎能看见其下放着的赤红色肉蒂。

秋时序是oga,是从未被任何人标记过的oga。

生理欲望是被满足的,但在信息素的层面,她从未被满足过。

正因如此,她敏感极了。

高挺的肉核隔着布料透出温度和色泽,它被抚揉,触碰,又被许南意用指甲剐摩搓捻。不多时,秋时序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,腹部的川字型肌理也在起伏。

秋时序并不是多么性感的肉感身材,她高挑又清瘦,这样的身材并不色情肉欲。加之她身上的残留的疤痕,很多时候只会让人觉得破碎又冷感。

可偏偏是这么一副禁欲的身体,却又敏感至极。或者说,正因为禁欲,才更敏感。

距离上次做也快一个月了,许南意当然知道秋时序不会自慰,这人循规蹈矩得很,欲望又不强烈,自慰这种事,唯一的一次,还是小时候许南意按着她的手去做的。

指尖反反覆复搓着阴唇形成的缝隙,许南意很清楚该怎么玩弄这里会让秋时序受不了。她不急着脱掉内裤,就这么借着内裤去抵去磨。内裤被手指按着缩进穴口,尽管只是在穴口浅浅地撕磨了一圈,却也带出好些黏腻的清液。

不需多时,内裤中间那一大片布料彻底湿透了。许南意就这样在湿痕上绕圈,从下往上,用手指抵着布料往穴里插,又勾挑着指尖,搓过肉贝形成的缝隙,往上挑。

阴蒂被撩挑地颤巍巍发抖,很快就充血勃起,高高凸起一颗圆形的小山包,很像熟透的樱桃,又圆又挺,把内裤都撑起来。

许南意看得双眼发烫,她快速又用力地挖抠,几乎要把那颗肿胀的肉蒂摘下来,捻在自己的指腹里把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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