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时序侧着头闭上眼,双手搭在起伏的小腹试图平静些,可许南意还在她体内,用手指若有似无地扣弄穴心的敏感点。湿哒哒的媚肉被她用指腹一下下揉开,阴蒂舒服地冒出蕊芯,比刚才肿地更厉害。
她全身发软,酒精混着情欲,让意识变得模糊朦胧。感到许南意抱着自己翻身,她顺从地应了,回过神,人已经跪在了床上,肚子下面还多了两个枕头。
秋时序恍惚着抬起头,对上床头后透明的落地窗,夜里有鱼群游过,海底灯光有些微流泻到房间里,秋时序借着窗户,看清自己现在的样子。
没吹干的头髮不知道什么时候干掉了,可额前的碎发又被汗水打湿。水珠顺着鬓角下滑,悬在下巴上。
秋时序从没在自己脸上见到过这种表情,她忍耐着,竭力去压抑欢悦,可欲望还是会从她眼里流出。
她以一种羞耻的姿态跪在床上,全身赤裸,臀瓣高翘。许南意伏在她身上,还穿着睡裙。微妙的反差,却又奇妙地融合。
自己被许南意掌控着,不论是情感还是欲望,生理还是心理。可她并不排斥这种感觉,甚至深陷其中。
“小序很好看。”许南意察觉到秋时序在透过落地窗看她自己,伏在她耳边轻语。之前的指套已经湿地没办法再用了,许南意只能重新拆开两个戴上。
秋时序从玻璃窗内看着她的一举一动,踩着床单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。秋时序并不是欲望强烈的人,许南意不在的时候,她的身体就像是一扇关闭的门。
易敏期,发情期,她都可以通过抑製剂阻隔欲望,再用自己的意识强撑过去。欲望对秋时序而言可有可无,可许南意在她身边,身体就像是被打开了阀门。
她会变得敏感,脆弱,变得容易动情,许南意的一个吻,甚至是气息都足以让她动容。
腿间的滑腻触感尤为明显,软嫩的穴早就习惯了许南意的操干。不只是今晚这两次高潮,而是她进入发情期后的每一次高潮,都是许南意给她的。
身体不是欲望的傀儡,而是许南意把她的身体拿走,灌满了欲望。
“小序好湿,高潮了两次还这么渴。”许南意用手揉着女儿湿润的阴户,把整个掌心贴上去,感受它的痉挛和脉动。
阴蒂肿地又红又大,被自己用掌心蹭过就开始受不住地瑟瑟震颤。挂满水液的阴唇在她掌心间抖个不停,许南意忍不住,轻轻拍了下,她并没有用多大的力道,却忽略了那里太过湿润。
掌心被黏液沾染,在阴唇上打滑,黏膜被拍动的声音在房间里很清晰,咕啾咕啾的水声听得许南意都有些不好意思,秋时序更是涨红了整张脸。热流顺着穴心滴滴淌出来,塞在下面的枕头都被弄湿了一块。
“嗯唔哼”秋时序不敢抬头,也不敢去想自己身下是怎样放荡的模样。她双臂打颤,用所剩不多的力气去支撑身体。
可下一秒,软穴被手指攉开,那两根作乱的手指再次插进来,这瞬间,秋时序像是被剥夺了所有气力,双手再无力撑起,整个人都软在枕头上。
她只能趴伏在床上,臀瓣高翘,承受着母亲的操干。
穴腔里又烫又紧密,明明已经高潮了两次,可细窄的穴径还是有种“尚未开发”的感觉。吸饱了水的媚肉肿得老高,穴心中央的葡珠每一次插入抽离都能精准地碾磨到。
媚肉和皱襞狎昵地裹夹上来,不遗余力地吸着许南意指节的每一寸,从指尖到指根,仿佛被无数个小吸盘裹吮着。
许南意轻哼一声,忍不住夹紧了腿。她也很动情,内裤也早就湿了。她不习惯委屈自己,温室出的那些小玩具几乎都被她买了个遍。最近这段时间,确实也跟着秋时序一起禁欲了。
许南意见秋时序跪不住,干脆从后面抱住她,从小腹上滑到胸口,捏着女儿柔软的胸乳。秋时序第一件内衣是她买的,当时是什么尺码,现在依旧是什么尺码,这么多年,似乎一直没有变动过。
那对乳房大小刚好,秋时序也不是许南意这种丰满型,没有遗传到妈妈的d罩杯。它们捏起来柔软又棉弹,被许南意轻而易举收拢在掌心,乳肉被她熨慰地服帖,唯有乳尖高耸硬硕地立在那,渴求更多疼爱。
许南意用指甲抠着乳头,毫无章法地搓揉。比起右乳,左乳上有竖着一道瘢痕。许南意知道这道伤痕的由来,知道它曾是致命伤。而今,伤口愈合,新生的嫩肉和乳头被她一并抚慰,酥痒的快意都成倍地增迭。
“妈妈唔不嗯”秋时序觉得脑子浑浑噩噩,好像海底的水也一并灌了进来。她仰起头,透过微亮的镜子看向那里面的许南意和自己。
女人伏在自己身上,越来越近,她眸光落在自己后颈,落在她发烫的腺口。尽管不是发情期,但动情催化了腺体,让它从沉睡中醒来。腺口泛着红色的热烫,其下的腺体突突直跳,渴望着得到许南意的标记。
然后,许南意就真的吻了上来。
“啊”秋时序失控,轻喊出声。对oga而言,腺口和腺体都是最敏感的位置,那里即敏感,又脆弱,轻微的触碰都会是致命的刺激。
腺口被许南意舔了又舔,又被她含在口中。一瞬间,身体的所有感官都被赋予许南意的名字,由她操控,由她驻守。
“标记我,妈妈,咬我。”秋时序混乱地说着,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还说了什么。思绪被欲望牵着走,热液一股股地顺着小穴滴淌涌出,不只是许南意的手指,整个掌心和手腕都被秋时序流出的水汁淋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