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成这种形态,阴蒂反而会变得更敏感。
秋时序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新奇的变化,一时间忘了收回视线。她望着那粉嫩的物什,随即意识到许南意将会用它插弄自己,又急忙垂下眸子。
“好点了吗?”许南意俯身,用手摸摸秋时序后颈,体温上升之后,后颈处的腺口温度更明显,比其他地方还要灼烫些。
虽然不会进入发情期,但秋时序的腺体是实实在在被信息素滋养着的。久违的杜松香在房间扩开,许南意闻着,竟然觉得有些鼻酸。她吸吸鼻子,在秋时序脸颊一侧落下细细密密的吻。
沉着腰,把阴蒂贴穴口。到过两次高潮,穴腔总算打开了些,小穴周围挂着粘稠的水液,更容易操进去。
才刚抵进去一点,许南意就被里面的触感惹得头皮发麻。和手指进去不同,阴蒂更敏感,因而所有的观感也都被放大了无数倍。
紧密的穴口吸着阴蒂头,里面的潮乎乎的媚肉反覆嘬吮着前端。许南意被吸地双腿打颤,腿根也绷紧了,仿佛下一秒就会交代在这里。
“小序夹得好紧,很难进去。”许南意轻声说,语气里带了些哄劝的意味。她用手揉着秋时序绷紧的小腹,把她揉软揉化,在她放松的时候,彻底送进去。
炽热的阴蒂被同样滚烫的穴裹着,一时间分不清谁更烫,它们都是极度高温,都轻而易举把彼此烫得发麻。
“嗯”秋时序难捱地喘息,呼吸渐次凌乱。许南意在插入之后也很久没有动,因为她怕稍微动一下,自己就会没用地先攀上了高潮。
是她把药想的太简单了,她本来以为只是生理上的变化,可刚刚,小腹下坠的感觉太明显,很像是被弄坏了之后要泄身的感觉。
果然阴蒂还是太敏感了,尤其是变成这样之后,每一次的插入和递出,都是最难捱的“折磨”。
许南意绷紧了臀瓣,适应了一会儿,终于开始缓慢动起来。起初她还在忍受这份强烈的快感,可一旦开始操干,快意就成了令人欲罢不能的美味。
阴蒂被层层迭嶂的媚肉吸着吮着,而秋时序穴中央的葡珠又饱胀地格外大。因而,每一次插弄,阴蒂的每一处都能被很好的照顾到,这份照顾也是相互的。
热烫的阴蒂又快又重地抵进来,进入到比手指还深的地方。圆润的阴蒂头一次次蹭过同样细滑的宫口,那里在经过两次高潮后已经有了开合的迹象,花苞似的小嘴颤悠悠地开合,被许南意插了几次之后,彻底张开缝隙。
“唔别那么”秋时序难耐地扬起脖子,细碎的汗液在肌肤表层结出细碎的水钻。机械手套平时用起来还算方便,可抓床单的时候就显得有些鸡肋。
秋时序手上没有真切施力的手感,她紧咬着下唇,可还是控制不住那些声音。
很久没有被许南意抱着,很久没有被她这样侵占。
秋时序舒服地几乎要昏迷过去,可快感又一次次把她唤醒,让她清醒。
“小序,嗯你舒服的对不对?”许南意喘得又急又乱,身上的汗水比秋时序还多。她微启双唇,因为接吻而肿起来的唇更加性感。
阴蒂太敏感了,因而每一次的插弄对许南意而言都是一次“磨砺”。滚烫肉蒂插进湿热的窄穴,起初许南意还能勉强控制节奏,可越到后来快意越强烈,光是控制着不泄身已经足够难捱,就更别提掌握节奏这种事。
按着女儿纤细的腰身,许南意重而快地扭着腰胯。
肥肿的阴唇撞在秋时序阴户上,对方幼小的阴蒂被她蹭地发抖。皮肤相撞的声音混着水液和黏膜被搅动的声响,咕啾咕啾的声音显得很色情。
“唔许南意”秋时序有些受不住了,穴口被攉开,小而细密的洞口被粉红色的阴蒂撑开,甚至边缘处都泛起了失血的白色。
宫口被磨地酸痒,明明是躺着,秋时序却觉得小腹在不停地下坠,身体也使不出力气,仿若漂浮在云端。
许南意逐渐掌握了致命点,不停地用那个热乎乎的阴蒂戳着她体内的敏感处,媚肉被挤开又吮吻上来,最上方的葡珠被蹭地乱七八糟。
有好几次,许南意抵地很深,几乎要顶开宫口,进入到生殖腔里。秋时序不敢想那样会是什么感觉,只是这会儿,她就已经要崩溃了。
“小序,再多叫叫我。”许南意喜欢听秋时序叫自己的名字,毕竟秋时序那样的嗓音,不管说什么都是好听的。
“许南意,唔不”处于极度敏感的身子被不断刺激,穴道已经开始高潮前的痉挛,而许南意这时候反而加快了速度。
阴蒂被反覆收缩的小穴赤热又紧密地裹缚,许南意额角渗出汗水往下滴淌。正因为如此,她才更快地送进去,只有这样才能把那些不停拢上来的快意抛开。
她压着秋时序的小腹狠狠地操干,每每深抵,阴唇都会吻在一起。饱满的唇肉被撞地颤抖不停,挂着水液的唇瓣震出肉浪,上面凝着的淫水四溅。
光是听声音,就知道肯定是一片狼藉的程度。
“小序,嗯我们一起到。”许南意也自觉要撑不住了,她忍着腰窝的酸麻,尽可能地抵到深处。饱满红肿的阴蒂头攉开那些卷上来的媚肉,彼此碾磨,吸吮。
蹭着宫口的凹渠碾动,让双方掉进酥麻所豢养的怪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