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心里已默默脑补了数十种刀法将此人剁成肉泥。
在男人还想继续温存一会儿的时候,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:“松栽,该起床了!”
门外传来中年妇女的声音。
刚才还傻笑着的男人瞬间清醒,就像每个背着母亲做亏心事的孩子一样,他把被子一拉,将女孩紧紧藏在怀里,心脏响如擂鼓。“好的妈,我再赖一会儿”他像往常一样回应了,但正是如此他才觉得越发的不对劲。
等门外的动静彻底消失,他又重新将被子掀开,愣愣地看着眼前面色不善的女孩:“等一下这该不会真的不是在做梦啊!”
女孩拧着眉,似乎在沉思着什么,并没有搭他的话茬。
“你我这”刚刚还表现得一副黏乎样的这位小张同学终于回过味来,脸红得夸张,已经羞到语言系统出现严重故障,近乎要被蒸熟了。
等张松栽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——
女孩突然消失了。
与此同时,他房间的闹钟也响了起来。
他愣愣地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,又愣愣地感受着刺耳的铃声在脑子里一圈圈打颤,双眼放空地给闹钟摁停了。
混乱的房间里,只有他自己,与刚才那个旖旎的梦。
良久之后,他才缓慢地开口:
“这这到底是不是做梦啊?”
刺耳的铃声将张玉从沉思中叫醒。
“怎么回事我刚刚在做梦吗?”她环顾四周,熟悉的洁白的天花板,整洁朴素的房间,没有第二个奇怪的狗男人。
她撑起身,脚踝猛得刺痛一下,将她的思绪叫回来。感受着腿心黏腻的一片,她烦闷地深吸一口气,抽出床边的纸巾擦了一遍又一遍。
如果刚才不是做梦的话
她想起门外熟悉的中年妇女的敲门声,眉拧得更紧了。
“那不是,我妈的声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