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张队他们收队回来后,有同事告诉我,两个嫌犯压根没来警局,直接派辆车送到省里了,这也是专员的意思。
我一合计也对,这俩老鼠精身上背的罪不少。或许是冷不丁一下没精神“寄托”了,我突然累了,还有种累得虚脱的感觉。
同事看我这么一蹶不振,问我要不要去医院,我摆手说不用,歇一会儿就好。
我找个偏僻点的屋子,这样就算明天上班了,也能晚起一会儿,铺好行李后,闭眼睛就睡着了。
我是真睡到天亮了,但具体啥时候就不知道了,反正睁开眼睛时,我发现姜绍炎坐在我旁边。
他正望着我呢,还是那种凝视,可表情有点怪,有种关心的感觉,也有种恶狠狠的意思。
我心说这咋了,他要吃人啊?我是带着一种被吓到的心思,正准备坐起来。
但刚一使劲,我就觉得腰有点疼,那种阵阵的麻意让我一下没了力气,我又重重地躺了回去。
姜绍炎回过神,又恢复原来的样子,邋邋遢遢、大大咧咧的,他嘿嘿一笑,让我别乱动,又说:“我看了,你昨天没少打斗吧?伤了筋骨了,但好在没大碍,养几天就好了。”
随后在他帮忙下,我又翻了个身。
我看姜绍炎把上衣脱了,活动起胳膊来,有点莫名其妙,问他:“要干吗?”姜绍炎做了个嘘声的手势,说:“马上就知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