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多了去了,最笨的,备点干粮,从野树林里往外走,用不上一天工夫,就溜之大吉了。
我一琢磨,还是给姜绍炎打了个电话。接通后,我没听到寅寅的哭声了,反倒有刷刷扫地的声音。
我心里奇怪了,心说乌鸦和寅寅到底干啥呢?咋还给我家收拾屋子呢?
姜绍炎看我没说话,问我:“怎么了?”
我把麻驴的情况说了说。姜绍炎对麻驴很感兴趣,还说这就跟副局联系,看能有啥办法。
但他刚说完,寅寅的声音传来了:“师父,你们说麻驴?这人我知道,电话能给我吗?我或许能帮上忙。”
师父俩字让我彻底蒙了,心说寅寅咋给姜绍炎叫师父呢?他们以前不熟吧。
姜绍炎也痛快,把电话交给寅寅。也就场合不对,不然我都得逗寅寅一句,你都叫师父了,那你是悟空还是八戒啊?
寅寅是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,她问我啥情况,我又把跟姜绍炎说的话重复一遍。
寅寅让我把免提打开,让其他同事都过来。
寅寅跟那两个刑警说:“我知道一个线人,是张队专门派来监视麻驴的,你们记他号码,打过去问问吧。”
两个刑警赶紧行动。其实之前寅寅有嫌疑时,这俩人对寅寅是避而远之的,但现在知道寅寅没事了,尤其还受专员赏识,他俩口风也变了。
我发现他们好滑头,记完号码都跟寅寅说:“寅姐不愧是老同志,经验足。”
寅寅随便笑了笑,把电话挂了。
我们接下来又要联系这个线人了,我只是旁观,看着同事打电话,但这时也有另一个感觉,寅寅说话口气是没变,却就是让人觉得,她跟以前不太一样了。